住的笑意,还是上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。他嘴唇抿得紧紧的,没半分开合的迹象,却有声音清晰地钻进几人耳朵里,是只有他们能听见的传音:“其实……他们昨天晚上就发生了不得了的事。”
顿了两秒,他的传音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飘过来:“靖琪堂哥,夺了冰舒姐姐的一血。”
这话刚落,徐家众人全僵住了——死死盯着徐灵风的嘴,见他分明没动,声音却像贴着耳边说的,一个个满脸困惑,眼神里全是“这到底怎么回事”的茫然,连手都下意识顿在半空。
还没等他们捋清楚这“无声说话”的门道,徐灵风的传音又紧跟着过来,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无奈:“别愣着啦,这是传音术,就咱们几个能听见,旁的人听不见的。”
他们互相递了个眼神,眼底的震惊还没完全褪去,随即齐刷刷转向徐灵风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几人按捺不住好奇,悄悄学着徐灵风的样子想试“传音”,可嘴唇没动、声音也发不出来,折腾半天没半点动静,只好悻悻地停了手。
这时,徐梦洁最先按捺不住,往前凑了凑,语气里满是急切:“小堂弟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靖琪她跟冰舒,到底做了什么事啊?”
徐灵风抬手蹭了蹭下巴,慢悠悠回忆道:“就今天,我跟冰柔刚从房间出来,就瞧见他们俩从旁边房间走出来。冰舒姐姐脖子上,跟冰柔一样,都有个像蚊子叮的红点点;而且她走路的姿势,也跟冰柔那时候……一模一样。”
……
众人听完,眼神“唰”地亮了,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跟着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困惑瞬间烟消云散,全变成了了然的笑意。
这时徐雪芬忍不住笑着调侃:“好家伙!爷爷奶奶之前还总唉声叹气,说怕咱们这群孙子孙女往后都要成孤家寡人呢,结果你瞧——这又有个孙儿(徐靖琪)跟人家走到这步了,咱们徐家这事儿,来得可真够密集的!”